面放了不少。
小的如金桔树,大的如水种竹子,整齐有序的排在院子里,温知许恰好站在那一人高的竹子后,见人来了连忙拉起身边的似云往后一蹲。
“你说冬雪那死丫头到底犯了什么事,赫嫔娘娘要下此毒手?”
“嗨,别说了,咱们做奴才的奉命行事就行了。”这道声音与刚刚一样,听着也是个太监:“听说冬雪以前是放在宜妃娘娘那的眼线,估摸着叛变了主子不想用。”
“待会到了晚上无人的时候,抓住那丫头把手脚一捆,再安阳河里一扔,干净又利落。”
“第二天尸体瞟上来就说她是做错了事投河自杀的,保证没人怀疑到咱们头上来。”两个太监语气平淡说的却是杀人的勾当,边走边说倒是没发现后面蹲着人。
等那两人走的没影了,温知许才从盆栽后面走出来。
刚刚说的话,三个人都一字不落的全听见了,棉雾那张脸本就无甚表情,现在看来与以往也差不多。
倒是似云,一双眼睛里满是震惊与害怕,俏丽的一张脸吓得惨白。
温知许落在她那害怕的还在上下颤抖的嘴唇上,心中闪过一丝不忍,但还是道:“这就是后宫,说错一句话行错一步路可能就是个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