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的雪,总是下的洋洋洒洒没有规律。
前一天还出了太阳,满地的雪花有了稍稍融化的意味,可到了晚上不知何时又下了雪来。
一晚上过去,如鹅毛般的雪铺了整整一地,紫禁城金色的琉璃瓦被漫天的雪花遮挡的严严实实。
棉雾仔仔细细的将温知许身上的披风拢好,上上下下瞧了许多遍,没瞧出主子身上有何错之后又将刚添好碳的小手炉塞进温知许的手心。
“这雪下的可真是不巧,刚好赫嫔生辰这日下这么大做甚?”棉雾有些无奈,外面又下雪又刮风的,一吹到人身上就是浑身一个机灵。
赫嫔的储秀宫离得又远,主子这一去路上可要吃不少的苦头。
“要不还是让小元子叫了轿撵来?”似云瞧了瞧外面,不放心:“主子,您是贵人,万岁爷也算是宠您了,叫个轿撵不是多大的事。”
按照规矩贵人是没有资格叫轿撵的,但是温贵人受宠坐个轿撵不算是大事情。
“不用了,许久没出去了,走着去也是一样。”温知许摇着头,她知道似云是心疼自己,但这后宫她最容不下的就是高调二字,越是张扬越是扑的越惨。
何况她现在还只是区区一个贵人,坐着轿撵前去不是存心让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