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收好东西一边劝赫嫔:“定然是有人多嘴之前万岁爷分明都答应您了。”
“去……给本宫打听一下,万岁爷近日都见了什么人。”赫嫔一阵无力,双手撑着桌面好久才反应过来。
咬着后牙槽,脸色黑沉,最好别让她查出来是谁在使的坏,一定让她吃不了兜着走。
赫嫔有心查,这一来二去的,自然查到万岁爷那日待在温贵人房里一下午不出来的事情了。
旁人都觉得温贵人狐媚,勾的皇上把持不住。
赫嫔却觉得这温贵人心机颇深,定是她为了报自己将她挪到青竹楼的仇,不知是使了什么法子让万岁爷将那玉花鸟纹佩给扣了下来。
赫嫔恨温贵人恨的牙痒痒,那玉佩是她盼的许久了,就那么没了。
翡翠却提醒了一句:“主子,温贵人侍寝这么长时间也算是颇受恩宠,可说来也奇怪,我们到现在都不知她长的是圆是扁。”
翡翠的一句话,让赫嫔忽然醒悟。
“你不说我都要忘了,温贵人承宠那么久,一直缩在她的延禧宫不出来,仗着万岁爷的宠爱无人能奈何的了她。”
“但本宫生辰那日,她总要出来吧。”赫嫔垂下眼睛,看了看自己带着护甲的手,而那护甲的最顶端,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