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眉眼都素净的只瞧见一根玉簪子,干干净净却显得那红愈发的张扬。
此刻,听见她这样说之后,抬起头来,一双璀璨的双眼里只倒映出他的身影:“皇上,嫔妾愿意侍寝。”
说完,一双眼睛立马羞的都渗出水来。
“那怎么还让敬事房的人说你身子不适?”康熙瞧着她,眼睛晦涩了几分,低下头凑在她耳边声音放的格外的低:“身子当真不适?”
温知许听闻,嗔怪的瞧了他一眼,“还不是因为万岁爷?”
康熙没听清,又低下头几分:“怪朕?怪朕什么?”说罢,将头偏了偏,嘴唇擦着温知许的耳朵而过。
温知许整个人都颤抖了一下,声音又娇又媚道:“万岁爷昨个弄疼我了,身上到现在还有印子。”
等他说完,康熙的眼神瞬间暗了暗,嗓子已经沙哑:“是吗?那朕瞧瞧?”
他说的一本正经,温知许歪着头眨巴着一双大眼睛瞧了瞧他。
两人之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门外却响起李德全的敲门声:“万岁爷,到时辰了,是否要传晚膳?”
康熙体内.浴.火中烧,被这一提醒立马回了神。
扭头连忙端起一边早已冷了的茶水,猛的灌了几口,平复了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