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问是不是他搞的鬼。
他们之所以怀疑郑子文，也是因为郑子文这个家伙是有前科的，当初王珪上任途中就说遇到了吃人的山精野怪，后来李世民还专门让人去搜查了一遍，却什么都没有发现。
直到过了好长时间，李世民派出的暗探才从蒲州查访到一个消息，说王珪出事那天，有人在城里买了羊血，还把一家客栈的锅底灰给刮了。
虽然没有切实的证据，但是零零散散的线索几乎都把矛头指向了郑子文，毕竟那时候和王珪闹得不可开交的就是这个家伙。
这事不单是长孙无忌，就连于志宁和张玄素都听过，毕竟当时王珪父子可是被扒光了的，那可不是一般的丢人，这事当初可是闹得沸沸扬扬的，几乎整个京城就知道了。
难不成郑子文这小子这个时候又打算“重操旧业”？
三人越想越觉得有可能，特别是于志宁和张玄素，两人本身和郑子文就是有仇的，所以郑子文拿这招来对付他们也是有可能的。
想到这里，长孙无忌看向郑子文的目光充满了复杂，而于志宁和张玄素看着郑子文的目光中却充满了冷笑，那表情似乎是在说看你能玩出什么花样。
而郑子文却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他们的表情，反而摆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