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知道老夫和遗爱他娘有一人会在三年后去世。”
说道这里,房玄龄顿时长长的叹了口气。
“唉,我家夫人小老夫十来岁,如今身体也很硬朗,想必只剩三年寿数的恐怕就是老夫了,八句,你说老夫说的对不?”
郑子文的脸色顿时一僵,然后咬了咬牙。
“房伯伯,你还是叫我子文吧,这个‘八句’听着实在不怎么样。”
听着郑子文像掩饰似的转移话题,房玄龄顿时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那你让遗爱那小子立刻滚回恒州去,否则不但老夫要叫你八句,还让崔大人也这样叫你。”
说完,一边大笑着,一边就走出了驸马府。
看着离开了房玄龄,郑子文顿时摇头苦笑起来。
“这老头还真是豁达!”
说完,就朝着曹二狗吼了一声,让他准备礼物,吃过中午饭之后,郑子文就提着礼物去房府了。
下午饭郑子文就在房玄龄家吃了,在回去之前,郑子文又告诉了房遗爱,告诉他如果他想继续留在长安,就留下,如果他想回恒州,也可以回去。
郑子文说完后就离开了,留下一脸疑惑的房遗爱和卢氏,唯独房玄龄却摸着胡须笑了。
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