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抛在了脑后。
人的愤怒就是这样，如果一开始爆发的话很可能会特别巨大，但是隔了一天之后，气消了一些，自然就好多了，比如现在。
“郑子文，你可知罪！”
看着涂脂抹粉的李世民，郑子文眼角抽搐了一下，然后低下了头。
“微臣一时失言，还望陛下恕罪，其实微臣对陛下的敬仰就如同滔滔江水……”
话没说完，就被李世民打断了。
“行了，我知道了！”
此时李世民的眼角也抽搐了两下，但是他嘴角的笑意代表他的确已经打算原谅郑子文了。
但是，他还需要一个台阶。
“子文啊，你们都这么希望晋王能当太子，到底他比魏王好在哪一点？”
郑子文咂巴了一下嘴，然后用手指了指自己的眼睛。
“陛下，微臣早就说完，微臣是命运长河……”
但这次他话还是说完就被李世民打断了。
“行了，我知道你是命运长河里的那条死咸鱼，你有话就直说，不要绕弯子。”
“……”
妈蛋，老子什么时候成咸鱼？而且还是死的？
你的意思是老子翻不了身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