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莫若母”,房遗爱的表情落到卢氏的眼中,顿时让她跳了起来。
“好哇,你个败家子,快说那副画多少钱?”
房遗爱连忙退后了两步,然后又缩了缩脑袋。
“也没多贵……才十万两……”
人家常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自从跟了郑子文之后,房遗爱的眼光也长远了很多。
赛马场每天都是上万两银子的进出,就算收益最差的一个月,他也能分到好几万两银子,渐渐的也开始大手大脚起来,毕竟在他看来,只要赛马场在一天,他就不会缺钱。
但显然卢氏并不是这样想的。
这时候卢氏二话不说,揪住他的耳朵就拧了一个圈,房遗爱顿时惨叫起来。
“啊!娘……耳朵……耳朵掉啦!”
“上次为娘已经说了不让你乱花钱,你既然不听话,这耳朵留着也没用了,扭掉算了!”
“啊……娘我不敢啦!”
等吃饭的时候,房玄龄的脸色已经有了笑容,显然这是展子虔那副《游春图》的功劳。
心平气和的房玄龄顿时给房遗爱好好解释“君子藏器于身,待时而动”的真正含义,看着房遗爱一副虚心受教的模样,他也刚到很满意。
吃过了饭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