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孽畜!”
“啊!”
房遗爱一不留神就又挨了一藤条,顿时叫得跟杀猪似的。
“爹,君子动口不动手……啊……你还打?”
房玄龄气得老脸通红,一边挥舞着藤条狠揍房遗爱,一边怒斥道:“人家别的君子藏的是技艺和才能,你个孽畜就知道藏武器,藏着武器准备随时出手的那还是君子吗?那是匪类!”
“啊!”房遗爱再次惨叫一声,然后辩解道:“父亲你不也是把藤条藏着,等时机到了就拿出来收拾孩儿吗?”
“……”
房玄龄一愣,顿时愈发火冒三丈了。
“还敢顶嘴,孽畜受死吧!”
“妈呀!”
房遗爱当然不会束手待毙,于是他拔腿就跑,房玄龄正在气头上,还能轻易放过他,当即拿着藤条就追了上去,两父子便绕着自己家的院子跑了起来。
房玄龄手握藤条,气势汹汹。
“孽畜还不快给老夫站住,看老夫今天不清理门户!”
房遗爱当然不会站住,他不是第一次挨打,也不是第一逃跑了,跑的那叫一个轻车熟路,一边跑还一边叫。
“娘,救命啊!救命啊!”
面对严父的藤条,作为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