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郑老爷子旁边的。
郑老爷子对这个新加入族谱的孙儿也是爱护无比,一个劲的给他夹菜。
“伢子,这是鹿胎,补着呢!”
“呵呵,叔公客气了!”
“伢子,这是熊掌,糯米罐里装三年了,干透了,昨个就煮上了,香!”
“嘿嘿,谢谢叔公!”
“伢子,这是驼峰,是老夫一个陇右的朋友弄来的,稀罕!”
“哈哈,叔公您真好!”
看着这一老一少,周围的人都傻眼了。
这一顿饭郑子文吃得那是满嘴流油,舒坦无比。
吃过了饭之后就是赏月了,郑家大院里早就摆了一大排的桌子,上面都是鲜嫩的水果。
葡萄,香蕉,石榴,西瓜摆了一桌子。
郑老爷子宣布入席之后,拉着郑子文的手就坐到了自己的旁边,然后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郑老爷子年轻时也是做过官的人,虽然老了,但也知道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官场上的事他是一句不提,都和郑子文讲些民间的事,还有各地的风土人情。
两人你来我去的,倒也说得热闹。
但这可急坏了旁边的一种年轻人。
“老爷子你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