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在了边疆。
对于房遗爱,郑子文倒是不担心,就算以后房玄龄死了,有他照顾着,这家伙也没什么事,不过杜荷就难说了。
到底要不要带他一起玩呢?
看着郑子文露出了思索的神情,杜荷也紧张起来。
从内心来说,他是想跟着郑子文的,原来大家一起玩无所谓了,但现在听说有房玄龄牵线,过年的时候就要结为异性兄弟了,到时候,自己不就成了外人?
杜荷也想让自己父亲帮忙说,但又考虑到房遗爱的父亲和郑子文的岳父本来就是连襟,关系肯定要密切些,所以又有些犯难。
就在他心里充满忐忑的时候,郑子文忽然抬起头来。
“杜荷,我就问你一个事,你和我说实话,你可信得过我郑某人?”
杜荷顿时抬起头来看着郑子文,有些疑惑的皱了皱眉。
“大哥何出此言?大哥对我杜家有恩,我杜荷又有什么信不得大哥的?”
郑子文知道他说的是杜如晦生病的事,顿时笑着点了点头。
“那如果是掉脑袋的大事,你可敢对大哥说?”
杜荷顿时毫不犹豫的一摆手。
“就算掉脑袋的事又怎么样?难得大哥还会害我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