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子文刚才当然不是真要想要去上厕所,他只不过是借着“尿遁”的机会避开房玄龄和杜如晦罢了。
这事两边都心知肚明,只不过没有说开罢了。
郑子文刚坐下没多久,崔贵就从屋子里出来了,看到他的走出来的时候,郑子文还愣了一下。
“岳父,你……”
崔贵顿时摆了摆手。
“些许手段,不值一提。”
郑子文顿时没话说了。
这当然是明摆着的,就连他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子都会使的招数崔贵这个混迹官场多年的“老油条”怎么可能不会?
而且人家使出了更加自然,完全不着痕迹。
别人只当崔贵懦弱怕老婆,却不知道他借着“崔卢氏蛮横”这个坑避开了多少大大小小的政治漩涡。
果然是姜还是老的辣啊!
相比之下,自己简直就是图样图森破啊!
太年轻太单纯了,这一点很有必要和崔贵多学学。
崔贵出来之后直接来到郑子文的身边坐下,然后给自己倒酒,一边倒一边对说道:“子文,陛下明天早朝可能会宣你觐见,你准备一下。”
郑子文没问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崔贵把酒喝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