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就病死了,现在算起来,那他岂不是只有三年多的命了?
鼎鼎有名的“刀笔之吏”,难道就要这样画上他人生的句号吗?
想到这里,他看着杜如晦的目光就有些复杂了,有同情,也有惋惜。
杜如晦混迹官场几十年,眼神那是何等的锐利?一下子就发现了郑子文的眼神不对劲,顿时皱了皱眉头。
这小子是怎么回事?
房玄龄也看到了,正想发火,突然想到了什么,连忙拍了拍郑子文的肩膀问道:“子文,怎么回事?”
郑子文顿时意识到自己失态了,连忙露出了一个笑脸。
“呵呵,没什么,房伯伯刚才说关于杜伯伯的什么事?”
房玄龄和杜如晦的眉头皱得更深了,这小子就算想岔开话题也表现得太生硬了吧?
不过这时候纠缠这个问题也不妥,房玄龄沉吟了一下便开口道:“那老夫有就直说了。”
郑子文顿时点了点。
“房伯伯请说,小子洗耳恭听。”
房玄龄顿时点了点头。
“你杜伯伯和老夫都参与了玄武门之事……”
话没说完,杜如晦便一下子站了起来,失声道:“玄龄兄,你……”
房玄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