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爷,您常说君子当有容人之量,子文他只是一个孩子,你何必要和他斤斤计较呢,还是原谅了他吧!”
崔贵一听,顿时愣了一下,很快就反应了过来,顿时跺了跺脚。
“哎呀,夫人呐,你当老夫是什么人?你且再问问这小子,看他干了什么好事?”
崔卢氏顿时疑惑了,再次将目光转向郑子文,而后者却一脸的茫然。
崔贵顿时火气更盛。
“那老夫就直说了,孽畜,今早你可是拿了老夫的宣纸去如厕了?”
“噢!”
郑子文顿时恍然大悟,顿时长长的叹了口气。
“岳父大人原来是因为这件事生气,这确实是小婿的过失,改天小婿一定再买几十刀上好的宣纸放到岳父的书房去!”
他的样子看似豪爽,其实内心却心疼得要死。
“这破宣纸贵得要死,一刀就得几百文钱,唉,算了,就当是破财免灾吧!”
他觉得这样一说应该没问题了,毕竟自己已经做出赔偿了,但当他抬起头来时,却发现崔贵更加愤怒了。
“夫人,你听听,这孽畜是不是……”
话说到一半就说不下去了,因为他看到自己夫人那一副羞涩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