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不烦,你还呵呵,老子也是醉了。”
但这话也就是在心里想想罢了,表面上他却笑容满面的朝着崔贵拱了拱手。
“原来陛下如此器重伯父,只不过小子有一事不明,请伯父指点。”
崔贵微微一笑,摆了摆手。
“但说无妨!”
郑子文这才点了点头。
“伯父乃是户部尚书,公务繁忙,若是告假三个月,此去长安数百里,倘若户部有要事,伯父岂不是鞭长莫及?”
说完之后,又朝崔贵拱了拱手。
郑子文觉得自己已经说得很直白了,以崔贵这样的老油子应该听得懂。
崔贵当然听懂了,他摇摇头笑了笑,有些意味深长的看了郑子文一眼,然后又拍了拍他的肩膀。
“贤侄此言差矣,老夫为官十五载,虽政绩平平,却也无甚大错,无需多虑。”
好吧,郑子文现在明白了,这崔贵其实在朝里就是一个打酱油的,属于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的那种。
我特么真的想多了啊!
还没等他露出泄气的表情,崔贵已经一边拍着他的肩膀一边大笑起来。
“贤婿如此为老夫着想,老夫甚是欣慰啊,哈哈哈哈,老夫看人是不会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