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亲吻他,王爷突然双臂抱住他的脖子,凶性大发的张口咬住他的唇,发泄被他挑起的情潮。
敏感到了如此的地步,汪义升越发的小心,不再挑起王爷更多的情欲,直到将两个穴里都涂抹好药他才拔出手指。
王爷放开被他咬出血的嘴唇,舔干净上面的血,冷哼着道出三个字:“哼,蠢奴才。”
汪义升全然不在意,为王爷穿好裤子,才说:“是,我是王爷的蠢奴才。”
脚尖挑逗的碰了碰汪义升鼓起的下体,王爷十分得意的又踩踩那鼓囊囊的一大块,理所当然的说道:“你本来就是本王的蠢奴才,本王这几日没法子宠幸你这蠢奴才,你忍上几日,等本王修养好了身体,你洗干净身子躺床上等着。”
汪义升失笑,“好,到那时蠢奴才一定洗干净身子躺床上等王爷宠幸。”
王爷满意的点点头,脚趾头隔着裤裆颇有些恋恋不舍的拨弄汪义升的庞然大物。
这边你侬我侬,皇宫里的皇帝陛下却摁着额角听着属下禀告王爷的身体状况,越听越头大,这种遗传自母后那边族人的体质虽然稀少,几代也出不了一个,他和母后千防万防,就是防止他这唯一一母同胞的亲弟弟的特殊体质泄露出去,如果泄露出去,他的弟弟就失去爵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