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软的性器只流出稀薄的精液,汪义升跪到王爷的腿间,慢慢从花穴拔出吸饱淫水的毛笔扔到一边,他扒开肉唇,看着被毛笔玩弄得有些红肿的穴口,怜爱不已的说道:“真可怜,都红了,奴才帮王爷消消肿。”
双唇吸住一边肿胀的肉唇,舌头温柔的舔着充满腥甜味道的肉唇,舔完一边再舔另一边,然后把两瓣肉唇一齐含进嘴里拉扯啃咬,濡上自己的口水,却不慰藉敏感的肉珠,以及最需要舌头细心舔舐的肉道口。
没有伸进去舔里面的淫肉,也没有用舌头抽插花穴,只把残留的精液和淫水舔干净,王爷迷迷糊糊的察觉到这不同的地方。捆绑住的手脚却让他无法做出挽留的小动作,只能躺在椅子里喘气,发出细微的呻吟声。
舌头绕到后穴,把后穴也舔得干干净净,等属于自己的两个洞穴全部舔干净,汪义升脱光衣服,古铜色的肌肤覆盖着结实的肌肉,长手长脚蕴含着阳刚的力量,王爷不经意瞄到健硕的胸肌上两个深褐色的乳头,顿时产生咬上去的冲动,两腿间雄纠纠气昂昂的孽根粗得让人生出就算肏松了也没关系的念头,长得想让人试试它能捅自己多深,那鸡蛋大的龟头更让人想舔一舔它,捧着毛茸茸的大阴囊玩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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