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凑到他下体前,提着袍摆,隔着裤子舔他的性器。
王爷一哆嗦,轻轻呻吟着,饥渴数日的肉体根本不会抵抗如此亲密的接触,反而兴奋贴近汪义升。
揉着汪义升的头发,王爷气喘吁吁的说:“你这狗奴才以为讨好本王,本王就会轻易宠爱你吗?本王刚才可是说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如果连活罪都免了,本王以后还怎么在人前树立威信?”
汪义升此时根本顾不上王爷的面子问题,况且这是王府猫不理狗不来的最偏僻地方,看完他热闹的人更不会再来秋凉院。
他仔仔细细的摩挲性器的顶端,被舔湿的布料印出圆圆的龟头,连铃口都能看到,舌尖描绘龟头的形状,布料的摩擦把王爷刺激的不停喘息,情不自禁的眯起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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