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大的手掌轻易的包裹住彼此,两根色泽不同,粗度不同,长短不同的性器官互相摩擦,冠状沟对着冠状沟来回的磨动,如此硕大的龟头刷得性器顶端边缘一阵阵的发麻,连着铃口的肉筋每每被龟头的边缘磨过时,男子都爽得发抖,铃口分泌出大量的粘液。
“啊……不行……嗯啊……本王不准你玩本王的子孙根……啊……呃……本王的子孙根好舒……舒服……啊啊……”男子舒服的弓着腰,双手死死揪扯着床单。
汪义升半撑着身子,下身紧紧挤在男子赤裸的腿间,男子再次弓起腰,将自己的下体再一次赏给汪义升,汪义升挺起腰,长满浓密耻毛的胯部彻彻底底的紧密贴在男子的腿间。
毛茸茸的阴囊紧贴着泥泞不堪的两片花唇,汪义升一感觉到花唇的柔嫩,不禁扭动起腰胯,巨大的棒子便贴着性器一抽一送在手里缓慢抽插,摇摆的阴囊挤压着花穴,粗硬的耻毛戳得花穴一阵阵的发麻。
空虚的花穴竟然开始含住不断挤压的阴囊,让男子不但产生自己的性器被巨棒肏干的错觉,更饥渴的想把阴囊塞进花穴里肏他的欲望。
“混账东西……啊……”自己会变得这么淫乱都是这贱民的错,男子呻吟着骂道,花穴难以自制的收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