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双手虽然是轻轻一碰就分开，但柳如玉却还是忍不住疑惑一声。
方雯的手特别的滑嫩，简直都快要赶上婴儿的皮肤了，而根据柳如玉从事化妆品行业多年来看，方雯并没有使用什么护肤品之类的东西，可是手上的皮肤，却如此的好。
“小雯，你平时都使用什么护理皮肤啊？”
柳如玉装作随意的问道，一双目光却是落在方雯的脸上猛看。
方雯的脸也同样如此，看不出任何的瑕疵，精致的像个瓷娃娃，吹弹可破，简直让女人羡慕。
方雯被她这目光盯的一阵不自在，后退了两步，随口说道。
“我从小到大都不用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爷爷说了，那些东西只是暂时对皮肤有掩盖作用，时间长了，会把皮肤弄坏的。”
“哦？”
柳如玉挑了挑眉，从小到大都没有用过任何化妆品或者护肤品，可皮肤还是这么的好，怎么可能？
天生丽质也没有这么丽质的吧？
“小雯，你不要多想，姐姐只是最近感觉皮肤有些不好，想要滋养一下皮肤，不知道你有没有什么推荐啊？”
方雯皱了皱眉，说实话，她对秦川带过来的这个女人没什么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