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销量怎么样？”柳如玉再次问道。
“没什么人买。”方雯有些无奈的说道。
其实过来看皮肤病的还是有不少人的，只不过每次她爷爷一推荐这些药膏，那些病人一听到价钱就都摇头拒绝了。
开什么玩笑？一两块钱的东西有什么用？
恐怕谁也不会相信。
“那就好……”柳如玉松了一口气，见方雯满脸古怪的望着自己，柳如玉话音一转，问道。
“你们这有洗手间吗？”
“有……有啊，就在二楼左手边……”方雯指着二楼说道，话音刚落，柳如玉已经冲了上去，手里还拿着刚刚花两块钱买的药膏。
“秦大哥带来的是什么人啊？怎么这么怪？”方雯嘀咕一声，暗道还是离这个奇怪的女人远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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