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的笔记拿来看,转头看闷油瓶,他也睡着了,想起来他肯定比我们更累,就算是铁打的罗汉也经不起这么折腾。
我就这么守着,一直到下午三四点的时候,胖子才醒了,朦朦胧胧的起来看到闷油瓶,“嗯”了一声,好久才反应过来,道:“我靠,老子该不是在做梦吧。”
闷油瓶立即就醒了,显然没睡深,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天,也坐了起来,胖子就揉眼睛道,“看来不是做梦。工农兵同志,你终于投奔红军来了。”
闷油瓶真是一个神奇的人,虽然他寡言寡语,但是他的出现在好比一针兴奋剂,一下子我看的出胖子一下子是发自内心的高兴。我就道你高兴什么,你不是说要单干嘛。
他站起来坐到我边上,吐了几口血痰,道:“那是之前,小哥回来了,那肯定得跟着小哥干,跟着小哥有肉吃,对吧。”
我看他痰里有血,就知道他也受了内伤了,不过他满不在乎,应该是不是太严重,就让他小心点儿。
闷油瓶也没回答,胖子递我一根烟,自己从水壶里倒了点水出来洗了洗眼睛,就也问闷油瓶之前的情况。我就把刚才闷油瓶和我说的事情,和胖子转述了一遍。
胖子边听边点头,听到淤泥能防蛇那一段,也喜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