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缺陷。
杨霖拍了拍自己的额头，他早就该想到的，人造的东西怎么可能是完美的呢？
“你怎么了？头痛吗？”梁朝伟直起身体来，关切地问道。他看见杨霖拍着自己的额头，眉头也紧锁着，还担心他出问题了。
“没事，没事。只是突然想到了一些事情罢了。”杨霖连连摆手，向着梁朝伟解释说道。
狐疑地看着他，梁朝伟也不想去询问到底什么事情，你愿意说我就听，不说我就不听。
“好了，休息时间结束。各单位准备啊。”李安带着他那标志性的白色网球帽，拿着扩音器大声吼着：“再检查一下设备，轨道，还有演员们的服饰，要是没有问题，我们就要继续拍摄了。”
杨霖站起身来，这一场戏并没有他，而是梁朝伟饰演的易先生跟汤唯饰演的王佳芝的初见。梁朝伟回归剧组不久就要上场了，这让几个能够进来探班的记者高兴不已，暗喜自己挑对了时间。没有戏份就坐在一边看着，杨霖想要从梁朝伟身上学到什么，毕竟他是老牌影帝，身上绝对有可取之处。
杨霖不认为系统的培训一定会比现实强，他看着梁朝伟走了过去，自己原本的气质收敛了下去，一个属于情报头子的狡诈、阴险慢笼罩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