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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那天下初定,远方黔首未集,诸生皆诵法孔子,今上皆重法绳之,臣恐天下不安,唯上察之。【1】”扶苏大义凛然地跟嬴政说。
嬴政的心里十分无奈,这个儿子莫不是傻了?朕说了是要杀掉那些心术不正、欺骗百姓的术士,又没有大开杀戒完全打死的意思。再说了,这又关诸生什么事?
嬴政还没有来得及开口说话,李斯直接开了口:“扶苏公子的意思难道是任由诸生污蔑陛xià,动摇大秦根基吗?”
扶苏说:“丞相说这种话就有些过了吧!扶苏只是想要保住那些无辜之人的命,怎的就会动摇大秦国基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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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政被他们吵得头疼,甩下一句“此事再议”便离开了。
回到寝宫的嬴政看着靳轲,说:“气死朕了!”
“这是又怎么了?”靳轲问。
“还不是扶苏!”嬴政说,“今日他在朝堂上直接说朕的不是,说朕不应该伤害诸生!难道就任由那些术士诽谤朕,去欺骗无辜的百姓吗?还是说他只认为那些术士无辜,而不顾百姓生死?”
听了嬴政的话,靳轲觉得有些无语。就在几个月前,扶苏还信誓旦旦地同自己说,以后遇事会多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