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等要事?”郭老一下子严sù了起来,“像如今在驿馆里呆着的儒生可都是各个地方上最最有名望的那一位!小兄弟也想参与,难道是有什么名望不成?”
“在下可就是无名无姓之人!”靳轲说,“不过老先生,难道你们要的只是一个名望,而不是有真才实学的人?”
“小兄弟,未是老夫看不起你!只是小兄弟的年龄摆在这里,实在是很难让老夫相信你的才学啊!”郭老如是说。也是,这七十余儒生里,年纪最轻的也有四十来岁,到了不惑的年纪。可是靳轲虽然也勉勉强强到了而立之年,但是看起来也就是二十几岁的样子,还应该在致于学的年纪。
“昔年有人以貌取人,如今先生看年龄定人,未免都有些武断了吧!”靳轲说。
这时候郭老也来了几分兴趣,说:“那小兄弟你有何本事?”其实这位郭老在听得靳轲一张口就是要自己帮忙的时候,就已经对这个后生另眼想看了。不管什么时候,诚实的人总会有人欣赏。尤其是郭老这种思想和行为都很正的人。
“让先生收了我有三个原因!”靳轲说,“一来我的年纪摆在这里,正好为老先生你们填上了年龄空白!第二嘛,就是这坛子好酒!而这第三个,则是因为当一件事情变成天下大事之时,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