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想承认,但是靳轲现在算是扶苏的长辈。去询问扶苏这件事,还真的就能让靳轲去。
“那好,你去吧!”嬴政说,“问的清更好,问不清也不要老在那里呆着!”徒让人误会!
“好好好!”靳轲没耐烦地说,“我就是去问问,又不做什么!”
要说这扶苏,人是不错,可就是脑子不会转弯。像是跪祖宗牌位这种事,嬴政又没有派人看着他。扶苏完全可以不跪,或者是装个跪着的样子,偷会儿懒。但是靳轲看到的扶苏,笔直地跪在祖宗牌位前。就这么看了没有两分钟靳轲就觉得很累很累了。
“扶苏公子,陛xià说你可以起来了!”靳轲说。虽然嬴政没有这么明着说,但是自己的儿子自己肯定会心疼啊!嬴政就是知道了也绝对不会怪罪靳轲的。
但是一根筋的扶苏说:“靳轲先生有什么要问的就问吧!若是能说,扶苏一定知无不言!”
从小到大的经历告sù扶苏,若是自己的父皇不是想从自己嘴里套话的话,是绝对不会允许有人在自己受罚的时候来看自己的。
“咳咳――!”靳轲本来还想套一会儿近乎才开口,现在看来是没有必要了,“这个陛xià让我过来,是问问你为何不愿意娶王家的姑娘?是单纯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