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话一出，副部长许凤煦当场变了脸色。
但很快又掩盖了过去，笑着开口，“杨姐，明年的国际舞蹈交流赛不是已经定了水灵吗，她最近几个月都在努力练习，突然换人，这个……”
杨忆莲面色平静，“水灵的确是个优秀的好孩子，但她的实力还不够。”
“她会努力的。”
“光有努力是不够的，去年她不够努力吗，结果今年的国际舞蹈交流赛垫底。
凤煦，我知道你对水灵抱有很大的希望，但她毕竟太年轻了，还需要历练，国际舞蹈大赛关乎国家颜面，谁有能力就谁上。
我们国学协会需要的是实力，不是努力！”
宋凤煦脸色都变了。
杨忆莲也觉得自己这话说的有些不妥。
但依旧是公事公办的语气。“我也很疼水灵，她好好努力，将来前途不可限量。
至于国际舞蹈交流赛，谁有实力就谁去。”
说完，看向尹木兰，“木兰，你联系夏微宝看看吧。”
“好的。”
尹木兰和杨忆莲相继离开。
宋凤煦坐进车内，面色非常难看。
夏微宝才刚开完直播，还没来得及换衣服，就接到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