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这个汉子的左边脸颊模糊一片。
到了这种地步,汉子哪有顽抗到底的想法,虽然嘴里还有些含糊,不过却忍不住连声说:“爷爷饶命,爷爷饶命,小民招了,小民确实招了。”
其他几名番子一起放手,让这个汉子瘫倒在地面,那个汉子在地面喘了几口气,只觉得耳朵伤口那里疼痛无比,又不敢用手去摸,一边发出嘶嘶声音一边说:“小民平素就在帽儿胡同对面居住,那个胡同里很有些古怪,平时无人敢擅自接近。今天不知怎的,忽然有好些人从那个胡同里出来,到处乱走,又让我们到这西直门外大街等着,只说让我们遇见不对,尽量拖延时间,随便说些胡话,倒时自会有人来这里接应。”
萧焚听见这里,扭头看着卡里斯托,低声说:“旁边还有人暗中监视,看样子防范措施相当周密,明显不是随便什么富商能够做到。”
卡里斯托没有对萧焚的这句话做出反应,而是低声说:“那个人活不了多久。”
不等萧焚说话,卡里斯托接着说:“那个士兵的刀,已经生锈了。”
萧焚知道女试炼者把东厂的番子当成士兵,心中倒也没有纠正的想法。至于卡里斯托刚才所说的,萧焚心中也有数,破伤风在这个时代还属于无药可救的重症,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