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坚持。”
萧焚如此说着,一边向街道另外一侧的东厂番子走去。
不知道什么时候,整个国公府已经被团团围住,锦衣卫和东厂番子错落站立,一个个都不说话,肃杀之气勃勃欲发。
在国公府大门的斜侧方,魏忠贤穿着个大蟒袍,右手捏着个素色手帕,左手背在身后,静静的看着净善信的背影,面色同样沉静,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看见萧焚他们走到近前,大太监微微点头,重新看着净善信,过了一会儿,才低声说:“原想着让佛门大师与尔等一起去诛杀天魔,现在看看,只怕又少了个援助。”
萧焚正要说话,忽然听见身后的国公府前,净善信低声吟了一段偈子:“水里拿月,楼上捕风,既往不咎,明日莫求;山前有路,海中车行,明月高挂,徘徊悱恻。”
说完这几句短语,这位从长安大相国寺来的和尚边双膝盘下,白骨右腿枕在洁净僧袍的左腿上,白骨右手与嫩生生的左手结了一个秽迹金刚大权佛手印,坐在原地,一动不动,过了瞬息,就此坐化。
萧焚看到这个景象,心中一动,问:“刚才是他在门口?”
魏忠贤点了点头,说:“我们到时,和尚已经站在那里,只说要自解因果,任国公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