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就是十好几人,都有些胆气,不怕甚么,进入后院,都把眼四处乱瞧,看看有什么异常,看来看去,不得结果,只有萧焚一人独自坐在凉亭中,看着那一泓池水,面带冷笑。
校尉看见萧焚,当真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苍琅琅拔出腰中绣春刀,大声说:“呔,妖人,你在潘御史家妖言惑众,又去那东直门装腔作势,来来来,你的事发了,这就跟我回刑部,还能少受些责罚,若是不从,就在这里将你格杀当场。”
萧焚扭头扫了这个校尉一眼,眼角看见袁道童微微颔首,故意大声叹气,悲天悯人的说:“你这娃娃好不晓事,我在这里镇压法眼,我要离开,便要找人替我镇压,不如这样,你找人来替我镇压法眼,我与你去刑部分说?”
校尉愣了一下,随即狞笑着说:“说你妖言惑众,果然不假,这京城朗朗乾坤,怎么会有妖怪作祟,真有妖怪,也是你等带来,镇压法眼,我倒要看看这个庭院中,哪里来的的法眼?哪里来的妖怪?”
萧焚抬头看着另外几个人,问:“你们也是这么想?”
那些后面跟来的巡捕正要摇头,前面的几个校尉的随从已经应声说:“你这妖人,毋庸多言,快快从那亭子里下来,与我们走去。”
萧焚又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