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晚了,却是晚了,若是早上三年,也不至于现在如此。”
道人嘴角似乎露出一丝苦笑,忽然问:“你那生祠,可盖得周全?”
厂公又摇头,说:“不得周全,那些东林党人总是背后作祟,辽东那边,只有一个,镇压不住局面,还是刚才所言,早上三年,就不是现在这个处境。”
道人到此时,脸上才浮现出一些表情,看上去有些黯然悲伤神色,低声说:“不管怎的,时间都不能早,在这里空自蹉叹,还是多做些准备,到时候尽人事听天命尔。”
两人对视一眼,又是同声叹了口气,都不再说话,各自满腹心事,都被沉沉压住,就连外面明媚阳光,看起来也格外灰暗。
萧焚不知道魏忠贤和那个道人在后面有那么多的商量,他也不知道,这个试炼世界背后的场面,远远超出了他现在的理解范围,对他而言,尽可能的好好休息,然后尽可能好的完成任务才是第一位的,至于其他,坦率的说,历史总是历史,知道前因后果已经足够。
因为这个心态,萧焚上午的这次睡眠时间格外长,到了下午2点左右,他才爬了起来,叫来两个番子弄了点水洗了洗脸,看了看自己的破烂衣服,又让番子找了一套新的短打衣服过来,穿在身上,外面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