嗦个身体,跪在那里不敢说话。
厂公看到这里,又叹气说:“罢了,罢了,天数如此,须怪你们不得,若你们真有这些奸狡心性,我也不能容你,你只去罢,下次做事,须多思多想,慎言慎行,莫要贪功激进,那就是了,也不知这些话语,你们又能记住几分,将来又能有谁在听闻。”
大档头看着厂公在那里自吁自叹,想要说些什么,一时又不知从何说起,在地上重重磕了几个头,说:“爷爷待我恩重如山,我虽然不是什么好的,但也知道什么叫做知恩图报,若是有那一天,我便随着爷爷去了,那又怎的?”
说完这句话,大档头擦了擦脸上泪水,扭头离开小屋。
厂公看着大档头的背影,努力一笑,说:“这倒是个有情义的,只可惜,这个时候,有情义也没用,有些事情,情义再重也解决不了。”
说完话,厂公扭头看着另外一边,小屋的角落中,凌晨一起在那个屋子里判断局势的道人双目垂着,似乎对眼前事情全然不知,平心静气,让人几乎无法发现他的存在。
看着这个道人,厂公低声问:“道长,你却有甚么说法?”
道人安静了一会儿,睁开眼睛,平平静静的说:“要杀人。”
厂公倒不觉得这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