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她哭喊着,“冯斯乾,我父亲纵然有错,他在悬崖边,你不拉他,反而推他下去,你不是对我愧疚吗,为什么不救我父亲?你履行的正义必须践踏一个无辜的我吗?”
她扑过去,拼命摇晃他肩膀,“你有心吗?我没有算计过你,我和她争抢你,我捍卫自己深爱的男人有罪吗?”
“上面决定调查周家,我救不了他。”
“如果是她呢?”孟绮云崩溃质问,“韩小姐的父亲面临这副局面,保不住她父亲,她后半辈子生不如死,你救吗?”
冯斯乾忽然陷入沉默。
她不依不饶戳破,“你会为她救,你的正义原则在她的绝望哀求下不堪一击,是不是。”
他任由她撕扯着,“或许是。”
孟绮云想到是这样的结果,可亲耳验证,她手一松,无力垂下。
“我问过何江,我哪里不如她。何江说,我的家世,我的干净,我的真心,全部比她强。”一滴泪溅在地板,氤氲开,“然而我输给一个那么糟糕的女人。”
“确实很糟糕。自作聪明,胡作非为。”冯斯乾看向我,“所有人都觉得,林宗易兵败如山倒,可她连林太太的身份也德不配位,假如成为冯太太,想必是天塌地陷的抨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