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护着那个女人。”她仰起头,“我们维持了三十年的夫妻名义,我择得干净吗。”
冯斯乾反问,“不是有我吗?”
她攥着瓶子,“你为什么帮我。”
他笑容缓缓敛去,“您的举报信,被我中途拦下了。”
周夫人喝了一口水,“果然是你,我猜到了,他不可能明目张胆动手。”
冯斯乾流露出几分歉意,“岳父逼迫,我只能听从,幸好有机会补偿岳母。”
她深吸气,“我怎样配合你。”
冯斯乾说,“连夜回到滨城,等我消息。”
洗手间没开灯,我在一片漆黑中。
女人玩心机确实不是男人的对手,尤其是手腕顶级高明的男人,冯斯乾打算钓一条鱼上钩,简直易如反掌。
周夫人离去后,我从洗手间出来,“冯太太在路上了,要不我回避,她看见我闹得不愉快。”
冯斯乾坐在沙发上,逆光打量我,“为非作歹折腾我两年,如今转性了,贤惠了。”
我不语。
他握紧我腰肢,双腿分开圈住我,“什么时候回江城。”
我摇头,“没决定呢。”我又问他,“你回吗。”
他所问非所答,“你想要我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