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好冷得厉害,见他那一堆火烧得格外的旺,便抄着手在火前头坐下来了。
“你这两天怎么脸色苍白得很?”难为季云卿在翻动着烤鸡的同时,还抽得出空来看我一眼。
我感知到了火堆强烈的温度,将手从袖子里头拿出来,想借着火暖一暖,“这里太冷了,我不喜欢。”
“太冷了?”他孤疑地打量了一眼我里外三层的大麾衣。
我以为他会笑我,没想到他却拍了拍手上的灰尘,“你想回去吗?我可以先带你走的。”
“什么?”我以为自己听岔了,季云卿的口中竟然还能说出这样关切的语句来。
“上京没有这么冷的,而且王府的屋子里头总是暖烘烘的,我也喜欢待在那。”
我有时候真的弄不清楚他的心到底是怎么想的,时远时近,叫人摸不着头脑,干脆不想了:“可咱们都要听殿下的调度啊,他将咱们留在这,咱们总不能说走就走。”
季云卿挑了下眉,不可置否。
我干坐着无聊,捡起一根树枝,没事拨弄两下火下的燃屑。
烤鸡架好了暂时不用动,季云卿便有样学样的随我捡起树枝拨弄火石,“你不想知道我为什么会来这吗?”
“是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