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晕倒,好体现出这个阵法的不易来,你说如何?”
他说:“甚好。”
我赶忙一喜,“那就这么办吧!陛下他们的军队现在不是已经到达献城了吗,我现在启程,晚饭前还能赶到的。”
“可是粮草的问题已经解决了。”季云卿不慌不忙,大喘气地补充了这么一句。
我心里咯噔一声,但仍然不能确信:“怎么解决的?”
“丞相的外家芍药山庄在这片颇有些人脉与产业,便从私库中挪出了这笔军粮,所以并不需要你那批粮食了。”
他描述的不过是现实,听到我耳中却更像是一番取舍。
我自然记得,前世陛下答应娶司凝雪之后,战场之上,亦是司凝雪供给的军粮。夫唱妇随,司凝雪此举过后,一直为人赞颂,说他们二人夫唱妇随,乃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
可陛下明明说过他拒绝了的。
我也不是傻子,明明早就知晓陛下会遇到这样境况,自然是为了他而储存了那般多的稻谷。纵然稻谷的储量远远超过了我的预计,但我前两天担忧的更多的是,要如何主动请缨的说给陛下供粮。
我不像司凝雪,可以表达得那么坦然,也并非不怕流言蜚语,连一句想要代替司凝雪给予帮忙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