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他一边喊我天师,还一边怕我拖后腿。人就知道我是殿下的妹妹,拜了季云卿为师,像拜了其他夫子学琴棋书画一样,那就是图个陶冶情操。
我哈哈应了个是,站着没动了。末了,随意将手中的雪球一抛。
凝实的雪球,越过那株梅花后无声无息地消失了,快得仿佛眨眼的那一瞬走了神,看花了眼。
可雪地那头还是光洁如新的积雪,未有雪球掉落其上。
再迟两刻,空气中发出极轻微“啵”的一声,仿佛又什么被戳破了,震荡出阵微小的风。粘稠的血液紧接着从雪底侵染而上,雪下似是埋藏着一个无穷无尽的泉眼,不时便染红了梅树下的积雪,渐渐汇聚成了一股,朝山下流去。
“血!”那士兵瞳孔一缩,见况不对,便要过来保护陛下。
我早于他一步拉住了陛下的手,“没事的,只是一个阵点。”又对陛下,“殿下注意脚下,不要被血水碰上了。”
这回士兵对我的结论再也未疑有他,跟着连退了两步,震惊不已,“这里怎会有这样的邪物?”
“原本不是用来害人的东西,估摸是有了什么变数。”我也不敢妄下结论。
当着旁人的面,陛下并没有问得太明显,“这阵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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