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我也纳闷了,殿下既然从小姐的院子出去,何以须得我来带话?”
我第一个反应便是掉头去看季云卿,季云卿一脸无害,与我面面相觑。
……
人心还真是件难以捉摸的东西。
瞒着陛下的时候,我盼星星盼月亮就是等季云卿开口说可以灌魔,甚至于计划好了如何掩人耳目。如今陛下倏尔松口答应,季云卿则道可以立即带我走,我心里头又好像空了一块,迷茫起来。
同季云卿两个人出门,阿爹只以为我是去上课的,让我回来之后再去找他,背着手去花园里头散步去了。
阿喜问我中午回不回来吃饭,见我答不回,哦哦两声,看着季云卿的表情愈发意味深长。
……
天镜宫临着皇宫,却不在皇宫之内。尽管只有寥寥数人把守,又无城墙围阻,宫门之前也罕有人迹,便是有人远远路过,也要双手合十拜上一拜,安静绕开—即便这根本就不是天镜宫的套路。
故而说整座天镜宫虽然修葺得精致奢华且半点不落低俗,空荡寂静得半点不似京都之地,你可以将整座宫殿的气质看做是出尘缥缈,半点不沾凡尘烟火气息的最接近“仙境”之所,也可以同我一般:“师父,这里头这么空,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