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的。”他就那样抬头看着我,眸光无喜无悲,看不出一丝情绪来,“若你能改了他的命格,自然皆大欢喜。若不能,你也心甘情愿,不是么?”
我不知道是哪里出了差错,只觉他这一句无甚起伏的话语说出来,磨得心口隐隐泛疼。
不知是为我自己,还是为他。
可我能怎么辩驳呢?
“嗯。”
“那好。”陛下点点头,移开眸,“我信你聪慧,自当会护好他的。”
……
我与季云卿师徒关系终于能公之于众。可我整个人却像是霜打的茄子,摊在桌子上趴在,动也不想动弹,情绪莫名低落。
季云卿泡过我精心调制的药浴,身体已然恢复了大半,只是面色仍有些苍白。在我告知他瞒着陛下的事迹败露之后,依然胃口大开,无比虚弱却孜孜不倦地进着食。
“无论瞒到什么时候,总会有知道的一天。我之前是担心殿下会阻止,如今他既然开口道了释然,你又何必在这长吁短叹?不是好事吗?”
明知季云卿不是个很好的宣泄对象,但此时此刻我找不着他人了:“我总觉着对不住哥哥。”抓了抓头发,“我之前就不该瞒他。”
站在他的立场,虽然不同我一般怀着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