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调偏低,含着几分难以察觉的小心翼翼。
仿佛丝毫没有察觉我的小心机。
我整个人都愕住了,随即愧疚感铺天盖地而来。将手背到身后去,磕磕巴巴:“没,还好。”
陛下也便没坑声了,微微敛眸坐在那里,不知道是懊恼还是单纯的无话可说。
忽而有种强烈的冲动,令我想要抱住他,同过往一般没脸没皮同他撒娇。
可我不敢。
背着手杵在他身前,笑得没心没肺:“看来往后我要多吃些肉了。”
……
熬过了一整日的学习,又吃过了晚饭,我以消食为名在门口晃来晃去,等着陛下。只因他今个出门的时候说会在天黑之前回来,再带我去见我阿爹。
阿爹刚来京城那会子,我自个去找过他一回,只是没能谈好话。他原本在院子里乘凉,见着我来,迎面便将门关了。
我隔着门喊他,他便凉飕飕回我:“哟,这是哪家的贵小姐,竟还开口叫我阿爹?我可承受不起,就让我病死了都没人管罢!”
陛下说,未免给阿爹带来不必要的麻烦,我找他都得隐人耳目。可如今我被关在门外,等着也好,喊他也好,都没法子低调。便假装过路,在门外徘徊了大半日,脚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