阔绰!”说话的是礼部尚书冯尘之女冯灵灵,言语之间自然而然坐在了我身侧,“这一小碟糕点的钱,怕是比我一个月能拿到的零花都多呢,三殿下待你可真好!”
我咧了咧嘴。别说了,我不想听。
拜糕点所赐,年轻姑娘们对我和颜悦色,热情而又亲切。又好在琴棋书画、女工等等我皆会一点,司夫人对我亦有个好脸色。大家和和气气聊天,没扯朝政那些事,竟出乎意料的让我觉着颇有些趣味。这些官家小姐并非我想象中那般骄纵的脾性。
不知不觉入夜,主人家盛情难却,再加上我自个玩开了,收不回来,想着家里左右离得不远,答应留下吃过晚饭后,又在凉亭里挑灯给成雪做纸鸢。
做纸鸢在我们那只是门小手艺,只因我是女子,纸鸢勾画得尤为精致漂亮些,才偶尔为人称赞。到了这,就是样样都神奇。几位与我同龄的小姐始终便围绕在我周遭,一副出来见世面的模样,叫我成就感十足,自然任劳任怨。
“姐姐好生厉害!这纸鸢比外头买的还要漂亮呢!”
我给人捧地尾巴都要翘上天去:“你喜欢就送给你呀,或者要别的样式的也行。咱们下回再一起做灯笼、剪纸、编绳儿吧,都可有意思啦。”
司夫人送走了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