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无意:“你倒是无论何时,心情都好得很。”
我眉一低,细细看了眼陛下,忙正色:“应……应该沉重一点吗?”
陛下轻轻一笑,道不必。
一路上,季云卿基本没怎么和我说话,对着窗外津津有味看着。
我失宠了,我懂的。因为我最近都没给他做好吃的了,平白遭受许多白眼,这现实着实有点血淋淋啊。
我们暮时赶到上京,一路马不停蹄、径直着朝皇城而去,穿过热闹非凡的夜市,马蹄阵阵回响在巷道之内。
自到上京,我便醒了。
人道,人死后七魂六魄离散开去,常有一魂徘徊于身死之地。
也就难怪这个地方,对我而言总有一种别样的感触。
皇城这个时辰早就落了锁,可是自我们的马车入京起,便有一队人马紧跟其后。我挑开窗帘偷偷往外看,借着避风灯幽暗的光线,只瞧得见为首之人身穿大红飞鱼服,头带乌纱帽,佩戴绣春刀。身后乌泱泱跟着一群玄色锦绣服的带刀侍从,驱马随行
陛下只是闭目养神,对马车后头跟着的人置若罔闻。
我小心扣好窗帘,压低声音,回身对陛下:“那马车后头跟着的,是不是齐翎?齐恶鬼?”
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