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是会隐约受他的影响。”
我想了想,咬着根解困用的忘川草走过去,在他面前坐下。
他动作明显凝滞了一下,抬头飞快看我一眼:“干什么?”
我伸手,抚住他的脸,稍稍一抬,凝视着他略显慌乱无措的眸,淡淡:“那我这样对他,他当真那么生气吗?”
三生从脸一直红到了脖子根,磕巴着半天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他、他好像不喜欢这样。”
我心里莫名一痛。
收回手,点头:“我知道了。”
不过也好,身边有了三生这个陛下心思的解语花,我就不会同之前一样,触了人家的逆鳞了。
……
隔日中午,几乎是我抄书完工的同时,三生的簪子也打磨好了,从玉质到做工可谓挑不出什么不好来
我拿在手上把玩了好一阵,对着累瘫的三生连连感激。乐呵呵将玉簪拿早就备好的木匣子装了,以手帕掸了掸上头几不可察的灰,便要连同抄好的书一同去交给陛下。
时运不济的是,陛下这会子出去了。
正好是中午分时,用饭的时刻,萱铃等人已经在我面前晃过许多遭了。我虽停了守在门口无谓的等待,将东西收进砂砾里,先去做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