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里头,他难道嫌生意做得太顺遂?而且时机也是极好的,厉思明染病客死他乡,他一个傻子又势单力薄,早已没有了威胁……
再反着推,厉轩他好端端的,不过被毒哑了,却不晓得自己回家来,到后来竟然是傻了呢?变得一无所知,再说不出来什么,才被牙子“带”回了家。
这其中空缺之处,细细思来,着实叫人胆寒。
他们这么做,是因为之后会确保,厉轩不会有机会回来说清楚一qiē。
我心神巨震,再不敢轻举妄动。最恐怖的是,你根本不知道自己在于什么再对抗,而“它”又无所不在,强大而不可撼动。沉思片刻后:“看来我果然只是做的无用功了。”
透过洞开的大门往外看,层层围墙阁楼之外隐约染上些火光,升空的浓烟带着一股子异味由远及近地飘过来。
早夭的孩子是不能办丧事的,早早火化了,连祖坟都不能入。
这么一来,即便厉思明心中猜疑,也无济于事了。
“也不尽然。”陛xià身子微微向我这边靠了靠,我即刻便有了反应,下意识朝他看去。
我俩之间隔着个茶桌,他方才不过是将手肘撑在了茶桌上,稍稍歪着身子,才显得距离近了些。就着光,一个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