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凝雪自然应允,将手中的楚楚放下,嘱咐它在外头玩,仔细理了理着装才随着我往屋内走。
我抱着狗子往回走,眼光扫到小跑在我前头的楚楚,心神忽而通透,想明白了些事。
我的记性算是颇好的,只是对许多小事都不搁在心上,费神想想才能记得起来。原本前世司凝雪便是养这么一只狗的,只不过养在了上京,没怎么带回芍药山庄过。我从旁人口中听闻了这么件事,晓得她爱极了这样的小动物,这么个怜幼的举措搭上副温柔的性子,一度被当做美谈被人称赞着。公子哥们追求她,多也是从这方面入手,小兔子小猫儿送得是层出不穷。
陛xià好歹是重生过一遍的人,不动声色抢占一个先机乃是理所应当,就是不知道是谁不知好歹比陛xià先行了那么一步。害得陛xià败兴而归,那日回来都没个好心情,后来又顺手将没了去处的狗子塞给了我。唔,还是我傻了吧唧自个“要”过来的。
我掂量了一把偃旗息鼓,耷拉着耳朵的狗子,心底着实微妙得紧。
行至门口,让了下身,引司凝雪进门,自己则站在门口不动了:“司小姐进去便好,我师兄自会有话同你说。”身子转了一下,想要往外走,忽而又瞅到在屋内慢条斯理却锲而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