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事情都一五一十地说清楚时,月已上中天。
我略作洗漱后,打着呵欠告别的陛xià与季云卿进得房去。昨夜没怎么睡,今个着实是熬不住了。
我原本是要给狗子洗个澡,复又想它今个大半天都是呆在陛xià怀里的,待遇规格高得逆天,身上的白毛都没怎么见脏。实在是懒得不想动,遂趴在软榻上,将它抱起来,同它面对着面:“狗子,你可是不想洗澡?”
它朝我摇了摇尾巴,一脸懵懂且兴奋的汪了一声。
我瞅着它那双澄澈的眼,有些良心不安。最终还是解了狗链,艰难从软榻上爬起身,抱着它去了后院。
我原本记得后院的树下还挂着几盏红纱灯笼,加上抱着狗子不方便,便摸黑出了门。
灯笼拢着红纱,光本就不大亮,距离远了照不到环绕的走廊,我几乎是在黑夜里头行走。
不晓是不是季云卿存zài的关系,自打他出现之后,我便没再听到什么“声音”了,但也有可能只是我听不出来罢了。
想到这,我更紧的搂了搂狗子,注意听着周围的动静。
“吱呀……”像是风吹动了窗,传来一声老旧的磨合声。
我屏息,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意料之外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