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要有鹰犬的自觉,松开陛xià的手,错步上前拦在跑堂面前,同他相距半步之遥面对面站着,欲伸手接过衣裳,“给我吧,有劳了。”
与此同时,头顶传来陛xià的声音,澹澹的:“站远些。”
我愕然回眸,看见陛xià乃是垂眸直直瞧着我面前的跑堂的,一颗欲碎的心才完好无损的安定回原地。
跑堂的会意后没说什么,连后退两步,垂下头,脸色有些发白。
这时刚刚起床的店家终于匆匆忙忙赶过来,毕竟是老江湖一眼看清了眼前的状况,忙上来赔礼,“宁公子,粗人不懂伺候,您要的房间准备好了,我带您过去?”
事情给人这么正儿八经一解释,仿佛突然严zhòng许多,我只得讪笑着看着陛xià。
陛xià没搭理我,上楼去了。我抱着两手干外衣,小跑上去预备给他披上件,殊不知他却突然回过头来:“拿远些,要穿你就自个穿。”
我一愣:“好端端的……”闹什么别扭?
将手里头的东西翻来覆去一瞅,顿时也心塞了瞬,转朝后与之理论道:“这位小哥,你们店家既然提供了服务,是不是还是要周全些?你这衣服上还有胭脂口红没洗干净呢!”
跑堂的瞳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