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给陛xià听了,那可是多大的不敬啊。
于是我从包裹里抽出两条干净的帕子,举手递给他,虔诚道:“哥哥你要不要把耳朵遮一遮。”
他依然是面无表情着的,语气却似乎有点意外:“什么?”
我眨巴眨巴眼睛,被他问得一愣,怎么,难道说从头到尾只有我一个人听了个全套?
然则陛xià有问,我不能不答,抬手指了指屋内,“里头有一个汉子和一对美娇娘,正在……”我注意了下措辞,“正在不可描述地联络着感情。”
“……”
原就是在一派尴尬中,陛xià这一默便默得我更尴尬了,正要讪讪一笑,手腕却忽而被人拉住。
五指修长而有力,只是那温度却不若寻常般的微凉如玉而是冰冷一片。
陛xià拖着我站起来,又似乎想要将我往外拽,我不想淋雨便挣扎了下,茫然问,“怎么啦?”一顿,两手捧住他的手,“哥哥你手怎么这样冷?”
他眸子里渡了层灰蒙,几近心死般的同我道,“你好歹有个做姑娘的自觉可好?遇上这等的事,你这面皮还是可以红一红的,而不是让我先堵着耳朵。”
我磕磕巴巴,“有辱了哥哥的圣听,我实在寝食难安。”讪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