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不听,但你没有。”
我抱着手臂面无表情看着他,酝酿了半晌。
“好像……是个理。”
整套分析下来,的确是我误以为他耳朵不至于好到那种程dù,没太防备所犯下的错误,“可你没听到什么奇怪的?”
他在我服软后便宽容的点了点头,云袖一敛,自顾自开始爬梯子,声音缥缈,“记不清了。”
我顺带帮他扶一下梯,心里松了大截,季云卿本就是个对别的事物丝毫不上心的,就算真的听到了什么也不会深想。再加上陛xià之前话说到关键处都有压低声音,咳咳,凑到我耳根这来,不至于被听到了才是。
眼见着季云卿翻过了墙头,踱到了另一架梯子上,走的时候连句再见都没,叫我心里一憾又一叹的沉重了下。此去一别,没了人情牵绊,我亦答应顺从陛xià不去主动招惹,两人之间怕是再无瓜葛了。
手上施力将梯子从墙上撤下来,灰白的墙面上空无一物,我揉了揉脸,想着要收心,几分落寞,一瘸一拐扛着梯子,去了杂物间。
数年暗恋到此,燃起得莫名其妙,截断得虚无,我觉着自己很是窝囊,偏又安于现状。
兴许对于感情一事,是我懦弱又温吞,起不来争斗抗衡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