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冤。
这功课是前几日就布置了的,也就是说在我重生之前,所以我压根不记得。今个同季云卿乐呵呵吃着第二顿午餐的时候,阿喜突然黑着脸跑过来,将一本空白的册子丢在我面前,吼我:“小姐,你昨个不是道要写功课的么?熬得那样晚,怎的一个字没有!”
给她一解释,我吓得筷子都掉了。
娘嗳,这可是生死大事。
夫子一顿板子少不了,回来之后得了消息的阿爹肯定还得一顿抽。于是我连掉在桌下的筷子都没来得及捡,神思恍惚,匆匆给季云卿道了个歉,就过来补功课了。
季云卿却没有丝毫被人嫌弃的自觉,自然,他若能敏感纤细到这个程dù,那也不是我认识的季云卿了。于是他仅是继续趴在窗台边,有些痛苦的伏着身,捂着肚子,问我:“吃多了会撑死么?”
阿喜的表情犹若给雷劈了,掏了掏耳朵,问他:“什么?”
我忙抽空道,“基本上是不会的,我今天给你的量不至于让你撑死。”
他便宽心些了,“那就好。”转了身,接着按我教导的散步消食。
季云卿一走,我纸上的光线又亮堂了三分,亮得我有点儿恍惚,抬头追随着他的背影看去……
《逍遥游